八一中文网 > 重生之原配娇妻 > 第123章 万更合一

第123章 万更合一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

八一中文网 www.byzw.cc,最快更新重生之原配娇妻最新章节!

    文太夫人话说到后边已是气若游丝,到了最后,老人嘴角都噙着淡淡的笑,目光飘忽不定的扫过屋里所有人,最后落在一身素色衣衫打扮,发髻略显凌乱的宁氏头上,抬了抬手,沈月浅后退一步,挪到边上,宁氏已伸手握住了文太夫人的手,沙哑着嗓音喊了声,“娘。”

    “是我性子软,撑不起门面,多年来委屈你了……”回想一辈子,文太夫人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宁氏,宁氏做事雷厉风行不给人留面子,老将军在的时候也在她手里吃了不少亏,文太夫人何尝不明白,家里若是没有宁氏这种性子的,大房只怕被二房三房压得抬不起头来,逝者已逝,她却因着已经死了的人,和宁氏怄了一辈子的气,佣金全身力气褪下手中的镯子,这只镯子是她及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送的,她已想不起老者的容貌了,知道,戴着它,一辈子都顺风顺水。

    镯子滑到宁氏保养得好的手上,文太夫人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烛影晃动,文太夫人嘴角的笑缥缈而深远,搭在宁氏手肘上的手指缓缓滑落,文战嵩跪在床前,微微红了眼。

    谭嬷嬷偷偷抹泪,早上的时候文太夫人身子就不行了,中间清醒了一阵,喃喃自语说了会话后才和谭嬷嬷道,“今日三个孩子满月,可别拿小事烦她们,我啊,身子骨硬朗着呢。”喜事成丧事最是大户人家忌讳的,文太夫人不想拖累文战嵩,夜里服侍太夫人睡下,谁知太夫人睁开了眼,眼神难得露出不同以往的清明了,谭嬷嬷经历的事情多,心下一颤,就知晓是回光返照了,这才急急让丫鬟通知各房主子,一边和文太夫人说话。

    屋内沉闷,谭嬷嬷掖了掖眼角,提醒文战嵩,“老爷,该给各家发消息了。”文太夫人临死的时候仍放不下奎家,手足情,哪是说割舍就割舍得下的,咬了咬唇,谭嬷嬷没提奎家的事,宽慰文战嵩道,“太夫人走的时候嘴角带笑,让老奴劝着您来着。”

    文战嵩毕竟是一家之主,起身时,脸上的忧伤尽数收敛了去,双眼波澜不惊,对起身站定还没回过神的宁氏道“家里孩子不懂,你带着老大媳妇老二媳妇忙吧。”今日热闹刚散,不想又要开始忙了,念沈月浅刚出月子,文战嵩的话顿了顿,“老大媳妇抱着孩子回去,今晚你娘和老二媳妇守着,明晚你和三弟妹过来。”

    沈月浅眼角还挂着泪珠,人生最悲伤的莫过于亲人离世,哽咽着应下,裴氏也在后边应了声,拿着帕子抹眼泪,一时之间,屋子里尽是女子的啜泣声。

    文战昭和文战责跪在边上,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垂下头去,文太夫人死了,发丧后,将军府就要分家了,文战昭眼神讳如莫深,齐氏出了事,文战昭还琢磨着续弦之事,文太夫人这时候走了,续弦一事也没影了,家里几个孩子的亲事只怕也要搁置下来。

    文战嵩淡淡瞥了二人一眼,“二弟三弟随我来。”宁氏忙的事情多,身为人子,他的事也不少,文太夫人走得喜悦,文战嵩心里好受不少,到了门口,回眸看着文博武和文博文二人,欲言又止,直起身子,一言不发地走了。

    文博武扶着沈月浅,“你先回去收拾一番。”沈月浅娇艳明丽,屋里摆设多是喜庆颜色,衣柜里的衣服更是五颜六色,回去都要收起来了,和宁氏打过招呼,文博武和沈月浅回了。

    谭嬷嬷已经在门口吩咐丫鬟,有条不紊,宁氏面露诧异,随即又明白过来,估计文太夫人早就想到今日种种了,垂眸,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叹了口气。

    文太夫人的死很快在京中传开了,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文战嵩和文博武立了功,又倍受皇上信任,更是攀升的时候,文太夫人一死,文战嵩守孝三年,文博武守孝一年,出来不知是和情形。

    沈月浅一晚上没睡觉才盯着玲珑将屋子里重新布置了一番,素色的紫檀家具,双面绣的大插屏,牡丹红的被褥一一被撤走了,沈月浅身上鹅黄色的衣衫也换了下来,一身崭新的水墨画竹叶的锦衣裙,外边罩着半旧不新的孝衣,发髻上一只木簪子,若非一张脸绝艳明丽,一点也看不出是将军府的大少夫人,玲珑在旁边不住的叹息,不住提醒沈月浅,“大少夫人,明日就是忙的时候了,床已经收拾出来了,先回屋睡一觉吧。”

    依着桂妈妈的意思,沈月浅还在坐月子才是,累很了,对身子终归不好,可她说的话沈月浅是听不进去的,玲珑往门口瞅了好几眼,也未见着文博武身影,面露无奈,“不若让奴婢给您松松肩膀?”

    “你忙着就是了,之后几日你和奶娘多顾着些孩子,我将大爷的衣衫给他拿过去。”文太夫人中毒后,府里准备了足够多的孝衣,孝衣有讲究,她身上的一身还是很多年前老将军死后府里没用完的,搁置了好些年,衣衫褶皱不堪,沈月浅也顾不得掸平了,抱着衣衫走了出去。

    此时,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院中景色笼罩在清晨的霜雾中,吹在脸上,冰得脸难受。到书房时,遇着文博武正好从里边出来,颀长的身影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哀伤,文太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文博武,他心里只怕是最难受的,见着她,文博武顿了下,沈月浅迎上前,文博武身上穿的一身白色锦服,倒是不用换了,“将衣衫拿过来了,我去看看娘和二弟妹。”

    手触摸到一片冰凉,文博武皱眉,“怎么不多穿两件?”随后出来的文博文见二人堵在门口,识趣的退回了屋里,绿翠和皇后娘娘的大宫女有牵扯外,和五皇子府里的丫鬟也走得近,若不是文博武中毒,文博文都不敢相信,将军府里还真是卧虎藏龙,值得那些人费那么多心思,等沈月浅转身走了,文博文才走了出去,“大哥,你让大嫂多休息两日吧。绿翠和武定将军府这边我先看着。”

    皇后娘娘也是个糊涂的,二皇子五皇子明显包藏祸心,不亲近自己的儿子反而亲近居心叵测之人,白白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沈月浅刚出月子,身子出了事,太夫人在底下看着心里也不会心安的。

    “我心里有分寸,一切照计划行事。”说着,文博武阔步上前,文博文眨眼望去,文博武已经追上沈月浅,握着她的手,侧目说着什么,沈月浅神色平静的应着,收回视线,文博文问门口的小厮,“二少夫人呢?”

    文艺不明所以,“估计在忙吧。”

    文博文不爱问周淳玉平时的琐事,这时候,周淳玉自然是在忙的,文博文抽了抽嘴角,回到院子,府里的下人都换上了麻衣,文博文和文艺走在院子里,鹤立鸡群十分打眼,进了屋,桌上摆着一身衣衫,逢周淳玉的陪嫁丹桂进屋,上前给文博文见了礼,指着桌上的衣衫道,“这是二爷的孝衣,二少夫人说脱不开身,暂时不回来了。”

    要守着下人布置灵堂,准备后事,周淳玉忙活一晚上了,丹桂没跟着也是因着院子还有许多事儿,文艺在门口,猛地恍然大悟,二爷刚才问,只怕是被大爷和大少夫人相携离去的背影刺激着了,毕竟,如果文太夫人还活着,二爷这时候估计和大爷讨价还价去庄子上的事呢,姓李都收拾好了,不想出了这种事,文艺投去一抹遗憾的眼神,叹息地摇了摇头。

    文博武陪沈月浅吃了饭就走了,沈月浅也没闲着,去前边替周淳玉和宁氏,灵堂连夜布置出来了,太夫人的棺木已经搁置稳妥,沈月浅虽只有十六岁,骨子里也是经过事情的,起初宁氏不肯下去歇会,守着沈月浅指使下人有条不紊的行事后,宁氏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愈发怜惜她,若不是经历过这种事,沈月浅怎会头头是道,一些细节就是宁氏自己都忘记了,抬手叫周淳玉,“累了一宿,你回屋吃个饭,歇一歇,下午的时候估计就有人来了。”

    太夫人的兄弟姐妹怕是不会来人了,下午宁家那边估计就会来人了,明日周家沈家,接下来还有得累的时候。

    文太夫人的死传到宫里,皇上封了消息,太后身子骨不好,猛地听说这个消息不知道熬得过去不,文博武进宫告假,向太子说了绿翠的事,皇后娘娘是太子生母,文博武不愿意搅和他们母子的关系。

    回到府里,派去打探消息的文全回来了,脸色凝重,见文博武眼神充斥着血丝,犹豫片刻,如实说了打听回来的事,“奴才查清楚了,当年的贪污案了结后,朝廷下发的银子收了回来,可发出去的是官银,收回来的却不尽然,沈侯爷提议继续追查揪出幕后黑手,当时在场的谢大人,廖大人不赞同,几人在驿馆不欢而散,之后沈侯爷就出了事……”文全派人沿着当时沈怀渊离京返京的路线一路询问,才和驿馆的人打听到了当年的一些事,说到这,文全声音小了,“据驿馆的人说,之前,京中有位厉害的人物见过谢大人和廖大人,要见杜将军,被杜将军使了法子避开了,驿馆的人平时没见过大人物,只记得腰间的坠子与一身服饰,依他的描述,该是二皇子……”

    “不过,说来也奇怪,当时被皇上下令斩首的涉及到的贪污官员中,其中一位正是五皇子府中的一位幕僚的岳家。”下边的人打听过当年被朝廷收回来的银子,户部没有记载,可还记得事情的人还是有的,文全顺着这条线一查,原来,竟是五皇子府上的银子,“大爷,和谢家廖家牵扯深的是五皇子,杜家最近隐藏了踪迹,什么都查不到了。”

    文博武冷哼了声,“有意思,不过小小的大理寺少卿,在他身上费心思的人还真是不少。”武定将军府一心要对付他,最近没有行动也是暗中蛰伏罢了,低头沉吟道,“吩咐查杜家的人暂时别轻举妄动,将当年五皇子贪污的事情散播出去。”

    皇上最怕的就是对太子有威胁的人,正愁着抓不到机会收拾五皇子了,京中闹点动静,好过死一般的宁静,和文全说了会话,文博武转去了文战嵩书房。

    随着文太夫人出殡,五皇子收买谢家廖家对沈怀渊下毒手的事也渐渐浮出水面,沈月浅震惊不已,她以为,沈怀渊的死和杜家有关,怎么又牵扯到五皇子呢,想问文博武,一直没寻着机会。

    文太夫人葬在京郊,和老将军的墓一起,这几日,沈月浅从谭嬷嬷嘴里知道文太夫人生平,唏嘘不已,以德报怨,说的就是文太夫人了吧,换做她,自认为做不到文太夫人心胸宽广,以为自己处事周全,维持着妻妾和谐,主仆情义,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可逝者已逝,沈月浅也不过多评价文太夫人,文太夫人走了,府里年纪最大的就是谭嬷嬷了,一回府,她就病倒了,文战嵩念她伺候了文太夫人一辈子,就让她安心的住在太夫人的院子了,宁氏拨了两个丫鬟过去照顾着。

    周氏来的时候,沈月浅正沐浴换了衣衫出来,连着几日,她身子确实吃不消,在浴桶里都睡着了,若不是玲珑察觉到不对劲,沈月浅不知道要在里边泡多久呢。

    周氏专程来说沈怀渊的事情的,时隔多年,说起沈怀渊,周氏仍湿润了眼眶,一脸怀念,“你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转眼之间,你都嫁人做了母亲了,近日京中谣言甚广,我都不知道听谁的了,事情如果搁你爹刚死的哪会,娘就是拼死也会为你爹报仇……”可如今,沈月浅成亲有了一家人,周氏身边也有了小七,关系到皇子,周氏不想鱼死网破了,“你说娘没有骨气也好,不争气也罢,娘只希望你和博武好好的,小七身体健健康康的,报仇的事情,算了吧。”

    文家处在风口浪尖,一步都不能行错一步,周氏不担心连累她,只怕连累了整个文家。

    沈月浅何尝看不出周氏心里想什么,她知道些朝堂的事,皇上想要太子立起来,当然要踩着人的尸体过去,哪怕是自己其他儿子,皇上估计也是愿意的,周氏估计担忧好几日了,眼角周围的黑色深而沉,“娘,您不用担心,博武哥哥做什么他心里有数,何况,公公在,事情可不可行,公公还能不清楚?”

    不管如何,她不会放过杀沈怀渊的背后之人,当着周氏的面自然不会露出来,“祖母刚走,府里的事情一大堆,外边传了什么我也没来得及打听,娘,您关起门好好和小七过日子就是了,待风声过去了再说。”

    五皇子不如二皇子好对付,二皇子谋划多年,心思深沉,做事瞻前顾后,五皇子做事却是个混的,从他贪恋美色上就看得出一二,“外边说什么都是假的,三人成虎,您听听就算了。”

    送走了周氏,沈月浅看了眼三个孩子,趴在软塌上,很快就睡着了。

    夜幕低垂,开着的窗户吹来丝丝冷风,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着屋檐,惊醒了沈月浅,随即,又笑了出来,文博武坐在摇床边,一只手搁在葡萄的被褥上,一只手撑着脑袋,闭着眼,面容宁静。

    沈月浅轻手轻脚的起身关了窗户,取了软榻上的褥子给文博武盖上,这些日子,他忙坏了,五皇子不如二皇子好对付,文博武和文战嵩开始守孝了,朝中大臣最是见风使舵,只怕巴结五皇子的多。

    褥子刚搭在文博武身上,文博武就睁开了眼,眼神还带着初醒时的茫然,眨眼就恢复了清明,“你醒了?”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说完,看着对方,又好笑,还是文博武先说话,“肚子饿不,厨房温着饭菜,这就让她们端上来。”

    “你吃过了没?”随后将褥子扔在软榻上,伸手抱着文博武,像之前一样,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着面,沈月浅目光紧紧盯着文博武,一会儿揉揉他的脸,一会儿捏捏他的下巴,“瘦了。”

    文博武享受片刻的静谧,“你也是,旁人看着都以为你没生过孩子呢。”满月礼上,投注在沈月浅脸上的视线不在少数,就是来给文太夫人祭拜的男子,盯着沈月浅都挪不开眼了,说着,手就不规矩的探入她衣衫内,暖玉温香在他手中变换着不同的形状,随即,感觉湿哒哒的液体顺着手指流下,文博武目光一沉,压着沈月浅倒在软榻上。

    沈月浅吓得不轻,反应过来羞愧不已,这几日忙,为了以防万一,她都垫着厚厚的布料,谁知文博武会突然用力,她一时控制不住才都倾泻出来,酡红着脸,伸手推身上的男子,“孩子们在睡觉呢。”意思是提醒他别乱来,当着孩子做那些事,还要脸不要脸了。

    文博武熟稔地解开衣衫,嘴唇立即凑了上去,不忘提醒沈月浅,“你不出声就不会惊扰了他们的。”沈月浅怀孕后,他就没闹过,有时候想得厉害了,也只是就着她的手舒缓一番,可始终没有那处舒服,何况,还是沈月浅自己送到他嘴边的,不吃白不吃。

    沈月浅仰着身子,不一会儿就软了下来,三个孩子没长牙,吸吮也没什么力气,哪能像文博武这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做什么似的,砸吧砸吧声听得沈月浅面红耳赤,生完孩子,身子本就敏感,哪经得起文博武这样折腾,待两边都被文博武吃了,沈月浅身子已经软成一摊水了,手无力的抓着文博武肩头,气喘吁吁道,“太夫人,守孝……”

    文博武抬眸,不怀好意的挑了挑眉,沈月浅意识到的时候已是来不及,四唇相接,一股子奶味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虽然是沈月浅自己的,她却是没有尝过,平时看三个孩子吃得起劲,不想是这样的味道,沈月浅捶打着文博武,“走开,走开。”

    守孝期间闹出什么事,可是对文太夫人大不敬,沈月浅不想成为京里的笑话,尤其,文博武还是个没节制的,待感觉到抵着自己的东西时,沈月浅恍然大悟,再也不敢动了,两人贴着身子,之前那处还软哒哒的,她自然知晓是她自己将火挑起来的。

    “不动了?”文博武按着她肩头,气息不稳,文太夫人是他祖母,他怎会不知道其中利害,本是想浅尝辄止,后来才知道食髓知味,就着衣衫磨蹭了两下,咬牙切齿道,“想法子灭火吧。”

    太夫人走后不到七日,沈月浅说什么也不由着文博武,最后没有法子了,依着文博武说的话,沈月浅并拢双腿,随着文博武折腾了一番。

    事毕,沈月浅绯红着脸,抽旁边的手帕擦拭腿间的污秽,文博武看她面露嫌弃,揶揄道,“彼时你可是求着我给你呢,恨不得天天捆着我,有孩子了,你倒是开始嫌弃了。”说完,还意味深长得瞥了眼沈月浅,沈月浅衣衫半敞,星星点点,尽是他的印迹,舔了舔嘴唇,满是沈月浅的味道,“难怪三个孩子喜欢缠着你,味道确实好。”

    沈月浅红着脸倪他一眼,琢磨片刻道,“我明日找龚大夫要副方子,奶娘照顾荔枝他们就够了。”依着文博武的无赖劲儿,留着,以后也是全部进了文博武肚子,这种事,一来回就被人察觉到了,沈月浅将来如何见人?

    文博武先是蹙了蹙眉,随后精光衣衫,“也是,明日我与龚大夫说说。”说实话,文博武倒不是喜欢那味道,要给太夫人守孝,忌讳什么他清楚,也就是解解馋罢了。

    沈月浅以为文博武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不多做解释,折腾一番,她也累了,让玲珑传膳,进屋的时候,玲珑低着头,小脸通红,沈月浅因为心虚,也没注意到玲珑的反常,也幸亏沈月浅没留意,如果发现了,才叫她自己尴尬。

    听到屋内有人说话,玲珑进屋询问需不需要传膳,平日的规矩,玲珑站在帘子外通禀一声就是了,因着文太夫人去世,帘子也要换掉,一时之间没寻着合适的,故而,玲珑站在门口就将软榻上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大爷压着大少夫人,低头埋在她胸前,做什么,不言而喻。

    之前玲珑也听着过沈月浅嘴里发出半是欢愉半是求饶的声音,靡靡之音,终归没有亲眼见的场景来的让人面红心跳。

    她出了月子桂妈妈就该回去了,不想遇着太夫人走了,沈月浅吃了几口才留意到文博武没有动筷子,只当它是吃过了,不料,文博武开口道,“之前饿得厉害,现在是饱了。”眼神还意有所指的停在沈月浅胸前。

    沈月浅一噎,低下头,脸色又开始发烫了,心里打定主意要让龚大夫开个方子,断了奶。

    重新躺回床上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文博武揽过沈月浅身子,手顺着衣衫爬进去,沈月浅担心他乱来,文博武却极为规矩,“握着,心里才睡得踏实。”

    沈月浅找不着话说,索性闭了眼,成亲后,文博武每每睡觉,手都搭在她胸口,以前没听说文博武有怪癖,这个算是第一个了,拱了拱身子!在文博武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说了周氏来的事。

    周氏担心给文家带来麻烦,沈月浅又何尝不是,“你和爹要回来守孝,我爹的事情先搁置吧,我自己想法子。”

    文博武讶然,不料沈月浅会说这句话,侧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好笑道,“不是说一孕傻三年吗?你能有什么法子?”文博武以前没听过这个说法,还是小高氏来从峡高氏嘴里听起的,之前文博武当小高氏是个不着调的,成亲后,文博武觉着,沈月浅多和小高氏走动也好,起码,会学到很多东西,那些东西,正是对他好的。

    沈月浅的手搭在文博武腰间,指甲反反复复在上边划着,文博武身子一僵,听沈月浅道,“投其所好吧,五皇子喜欢美色,夫君去过江南,扬州瘦马也是见识过的,对付五皇子,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文博武抬起头,直勾勾盯着沈月浅,表情变得怪异起来,“你从哪儿听来的?”

    沈月浅也是看一本书上提起过,随口一说的,五皇子在人眼中确实是个贪恋美色的,可自幼长在宫中,谁知道他是不是装出来的,不想文博武反应如此大,心思一转,沈月浅顿时坐起身来,文博武捏着她软肉的手用力,弄得她生疼。

    “你是不是和那些人做了什么?”扬州瘦马可是专门供男子消遣的,从小就开始学着怎么伺候人了,文博武去江南,依着他的身份,巴结他的人多的事,投其所好,美人再适合不过了,沈月浅对文博武信任,也没从那方面想过,此时再看文博武,眼神都变了。

    文博武脸色一沉,他去江南办的都是正事,哪有空搭理那些,就是送上门,他也不会多看一眼,他的身份,出去应酬难免会遇到那样的情形,沈月浅怀着孩子,文博武不想她担心,何况,他自制力好,游刃有余,猛地听沈月浅提起,以为谁在她跟前乱说,沈月浅两辈子加起来,也不像是知道扬州瘦马的人。

    一走神才被沈月浅瞧出了不对劲,文博武抿着唇,一声不吭,看在沈月浅眼里更是默认了这件事,顿时,眼泪就跟掉线的珠子似的,文博武表情极为难堪,刚伸手就被沈月浅躲开了,“不准碰我。”

    难怪世人都说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想着上辈子,文博武为了她死都愿意,这辈子呢,轻轻松松得到了她,很快就觉得她索然无味了,说什么不纳通房姨娘,守着她过一辈子,谁知道在外面有没有养外室?

    可能母子心灵相通,这时候,摇床上的苹果大哭起来,沈月浅翻身下床,文博武扯着她袖子,“你躺着,我看看他去。”他去江南办差,对方的人马隐藏在青楼里,难免他接触了一些人,文博武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如实说了,两人只怕误会更大,抱起苹果,平时苹果熟悉他抱,今日却是不肯了,仍然哭得厉害,门外传来奶娘的声音,文博武正欲答话,手中一空,孩子被沈月浅抱了过去,文博武回奶娘道,“不用,大少夫人抱着。”

    苹果哭得厉害,摇床上的荔枝和葡萄隐隐也皱着眉,咧着嘴欲哭,沈月浅抱着苹果转去了偏房,哭声小了,摇床上的两人才渐渐安分下来,一直不见沈月浅抱着孩子出来,文博武担心沈月浅心里憋着气自己难受,欲去偏房,刚推开门,就遇着沈月浅抱着孩子出来,眼眶通红!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落在苹果小脸上,文博武既心疼,又觉着沈月浅不信任自己。

    两辈子了,他的心意她还看不明白吗,叹了口气,“孩子给我,天色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呢。”伸手抱她臂弯里的孩子,被沈月浅侧过身子避开了,“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抱,你回江南去。”

    沈月浅虽然上辈子嫁过人,这辈子多少觉得配不上文博武,心里认定文博武后,可是真的存着和他过一辈子的心思,一个女人,一旦在意男子了就开始患得患失斤斤计较起来,不理会文博武,沈月浅轻轻的将苹果放下,翻身上床爬去了里侧,文博武强势的拉过她身子,手握着一方柔软,哄道,“扬州瘦马哪是女子能随随便便挂在嘴边的?岳母自幼对你约束,你从哪儿听来的,以后可不洗挂在嘴边了?我去江南是救爹去了,在刀口上过日子,满心都想着你和孩子,若不然,我能提前那么多天回来?”

    当时,信中说的是孩子满月前赶回来,文博武提前了可不是一天两天,沈月浅脑子清醒了,也觉得可能误会文博武了,不过想着文博武身边有了旁人,心里难受罢了,抬眸,睫毛上还挂着水珠,“那你方才怎么不解释?”

    “你连碰都不让我碰,我说什么听在你耳朵里都是狡辩。”手不重不轻地捏了捏,贴过去,继续说起五皇子的事,“五皇子的事情你不用管,我和爹不在朝堂了,自然会有人抓着五皇子不放。”

    因着二皇子地事情,五皇子和太子早就有了嫌隙,和太子打交道多了,文博武也能看出些什么,太子可不如表面上懦弱,单从二皇子事情后,太子做的那些事就看得出来,支持太子的人多,五皇子这次是讨不了好处的,至于杜家,只要太子的人从皖南回来,太子心里就有谱了。

    哭过后,沈月浅心情好了不少,拉着文博武问搬家的事情,文博武哭笑不得,刚还一副他是负心汉的神情,现在就变成全是他的好了,“搬家的事情不急,皇上的意思本来是满月后,如今只怕要等分家再说了。”

    齐氏被送去了庙里,文战昭以为齐氏不在了,没少寻着人说续弦的事情,他和文战嵩商量过了,过了文太夫人百日,就将齐氏从庙里接回来,如今的齐氏威胁不到他什么了,为了下边的子女也会任由他摆布,分了家,他带着沈月浅住过去不迟,“二弟说娘不愿意住这边,毕竟祖母刚死,搬出宅子不合适,等爹娘出了孝期,和我们一起住如何?”

    皇上是担心文战嵩存着什么非分之想,这才着急他搬出去,顶替文战嵩的位子,如今文战嵩丁忧三年,没什么威胁了,皇上那边该安心不少,以往文博武只想和沈月浅过日子,孩子都不想要,如今想法又变了,和文战嵩文博文住一起没什么,各有各的院子,遇着事情了,不用他跑腿,尤其是文博文,军营的事务他也熟悉了,以后他偷懒的话,少不得要文博文搭把手,想清楚了,文博武坚定大房不分家的信心,尤其文博文和周淳玉没有孩子,平时还可以帮忙照顾着孩子,如此一来,他和沈月浅活得也更自在。

    文博文这边还念着带周淳玉去庄子上的事,一年内是不可能要孩子了,文博文心里自然是高兴的,文博武二十岁才成亲,二十一岁才有孩子,他不用着急,不要孩子了,庄子还是可以去的,不过要缓上些时日了,文博文心里打着小九九,丝毫没察觉被人惦记上了。

    翌日,玲珑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碗进屋,沈月浅才回味过昨晚说的话,“龚大夫开的方子?”

    玲珑点头,不知为何,脑子里又想起昨晚文博武埋在沈月浅胸前做的事,文贵将药递给她说了句话后,玲珑脸红得无以复加,文博武对沈月浅独占心思重,定是不想三位小主子和沈月浅太过亲密了,才自作主张让龚大夫开了方子,想到这个,玲珑就想劝劝沈月浅,“大少夫人,桂妈妈说小主子小,闻着味道也能识人,奶娘对小主子用心不假,可小主子毕竟是您肚子里出来的,您亲自奶他们,和奶娘毕竟是不同的。”思忖文博武也太强势了,小主子不也是他的孩子吗?孩子和大少夫人亲近都不行。

    若沈月浅知晓玲珑完全想岔了,不知道作何感慨,文博武哪是不要他们母亲亲近,是和孩子抢食呢。

    沈月浅面露犹豫,这些话,怀孕的时候不少人和她说过,文博武在家,哪有孩子吃的份?想着昨晚抱苹果去偏房,吸了许久才吸出两滴来,苹果可能做噩梦了,真要是被饿醒的,在她怀里闻着味道吃不到,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呢,而且,府里人都是人精,一两回就看出名堂来,她还怎么做人?如此一想,沈月浅端着碗,拿勺子轻轻搅拌了两下,想着,不能奶孩子,多抽时间陪陪他们就是了,深吸口气,将药喝了精光,有的事情,她不好解释,等玲珑成亲当了母亲,遇着喂和儿子抢食的相公就知道了。

    因着守孝,文博武好似闲下来了,整日围着沈月浅转悠,五皇子的事情闹得满朝震惊,落在他耳朵里,就和刮了阵风似的,该干嘛干嘛,喝了四五天的药,沈月浅渐渐觉着不对劲,虽然被文博武吞入腹中,可还是有不少,问玲珑,玲珑摇头不知,“龚大夫说一副药就可以了,今天文贵没有送药过来,奴婢以为够了,不若奴婢去问问龚大夫?”

    既然打定主意要断了奶,沈月浅就没半途而废的道理,“你问的时候主意问问外边情况如何了。”她担心五皇子做出对周氏和小七不利的事情来,她有文家护着,周氏和小七可什么都没有,难保五皇子不会狗急跳墙。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玲珑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信封,“大少夫人,夫人给您送信来了……”将新递给沈月浅的同时转达了龚大夫的话,“龚大夫说可能您体质不同,明后两日就好了,信是桂圆送来的,说要给您磕头呢,在院子外候着了。”

    桂圆是来接桂妈妈回去的,桂圆媳妇有了身孕,桂妈妈回去看着也好,拆开信,是一幅画,沈月浅哭笑不得,哪是周氏的信,小七画的画还差不多,看得出是用了心思的,勾勒的形状比之前明显有了进步,落款上同样印着章,递给玲珑,“收起来,等荔枝他们大了,让他们看看小舅舅的一番心意,将桂圆叫进来吧。”

    桂妈妈服侍了沈家一辈子,走的时候,沈月浅赏赐了不少东西,还有荔枝他们穿过的衣衫,颜色鲜艳的衣衫他们也穿不上了,送人了也好,桂妈妈不住的给沈月浅磕头,衣衫的料子都是上等货,有的还是宫里赏赐下来的,送给他们,可惜了。

本站推荐: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神医毒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神医嫡女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明朝败家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嫂子的诱惑

重生之原配娇妻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八一中文网只为原作者芒鞋女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芒鞋女并收藏重生之原配娇妻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