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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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要给卷毛儿同志生孩子,这人病一好,就对此事燃了无限的热情。可努力了一个月,孩子还是没有来。

    比起我的失望,四大爷要淡定的多,还常常问我一些这方面的医学知识。自我把他的病治好后,这人就对我的医术很是信服。晚上过来这里,有时还会拎上一本医书,时不时地撺掇我和他一起读。

    我是大夫,看医书等于是温习功课。他这个新手读了,免不了要时时“不耻上问”。可是不通的地方一多,这人的自信心就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沐莲,难道我真与这医术无缘?”

    我略略一顿,随即就对他柔声笑说:“胤禛,你事情多,又不能天天想这个,心存疑惑也不为怪啊。再说了,我是大夫,你有什么需要,直接问我就好了嘛,干嘛还要学这个啊?”

    他听过,这才笑着合上书:“爷看这个,也是为了自己好。你是大夫,可我每次出门时,也不能都带着你吧?”

    我怔了怔,随即就笑着点点头:“我()的医术,也都是一点一点积累的,你若真有这个兴趣,那就慢慢地看吧。不过……你的身子才刚痊愈,还是不要太费心的好。”

    话音刚落,这人就笑着伸手刮刮我的鼻子:“知道了,大夫的话,我能不听吗?”

    我呵呵地笑:“我说这个,也是为了你好,可没有强迫的意思啊。”

    他听了,笑着放下书,随后就又忽地开口问我:“沐莲,以后……你若是怀有身孕的话,那还去不去草堂啊?”

    四大爷提起这个,我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就对他笑说:“胤禛,若是真有的话,你还会让我去吗?”

    他见我问,先是微微一怔,然后就也笑着问:“我说什么,你会愿意听吗?”

    我想了想,然后玩笑着点头:“四爷府都是你说了算,我能不听吗?”

    卷毛儿见我跟他学话,脸上立马就起了几道黑线:“我算是看清楚了,你啊,就不会顺当地对我说个‘是’字。”

    我歪过头,依着他笑:“别的或许不会,但这件事……我会听的。”

    “真的吗?”他满脸讥诮地看着我,“这个你会听?”

    我很是认真地点点头:“嗯,我会听的。”

    说完,我就又仰起脸看着他笑:“我这不一直都在努力吗?”

    听我这样说,四大爷果然很是满意地笑:“好,那咱们就继续努力吧!”

    卷毛儿说着,就向我伸出了他的“哈巴爪”……

    八月十三是外公的祭日,我一大早就赶回了钮祜禄府。

    这次回来,阿玛的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可以拆掉纱布。上次我走时,额娘就很为卷毛儿的病情担忧,等祭礼一过,她就赶忙问我:“莲儿,四爷现在也都好了吧?”

    我赶忙笑:“额娘,他已经好了,万岁爷也开始让他忙事了。”

    她听了,这才放心地点点头:“这就好,听说那个病很是凶险,弄不好还会有后遗症呢。”

    “放心吧,额娘。”我笑着扶她坐下,“四爷他回来的很及时,在路上也没有太耽搁,所以爷只是受了点儿罪,别的都还好。”

    额娘见我轻描淡写地说这件事,不由得笑:“怎么,你都不害怕啊?”

    我的脸一热,随即就靠着她低声说:“额娘,我是大夫,着急害怕都没有用,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怎么给他治病。”

    额娘听了,先是微微一怔,接着就很是怜惜抚了抚我的头:“孩子啊,真是辛苦你了!”

    我低下头,过了一会儿,这才又扭捏娇羞地对她说:“额娘,一会儿……你帮我把把脉吧。”

    她愣了愣,接着就满脸喜悦地看过来:“莲儿,你是有了吗?”

    计划生育就是这点儿好,身子稍稍有点儿不对,我自己就会容易往这方面想。现在听额娘问,我随即不好意思往她怀里拱了拱:“这两天好像是有点儿反应,不过……也不是很确定……”

    额娘一听,赶忙拉过我的手腕儿摸了摸,随后就欢喜无比地道:“莲儿,这是喜脉,是喜脉啊!”

    我听她说喜脉,这就赶忙从她怀里起身:“额娘,真是喜脉吗?”

    她满脸喜悦地点点头:“是啊,已经一个多月了呢!”

    说完,额娘就紧紧地抱住我,连声道:“有孩子就好了,这就好了……”

    我看她如此激动,心里也越高兴,像小孩子一样埋到她怀里去,没想到……我也要做妈妈了……

    我们母女两个抱了好一会儿,额娘这才又笑着问:“莲儿,你给四爷说了吗?”

    我羞怯地摇摇头:“前几天我才觉得有些不对,又想着今儿个会回来看您,所以还没有对他说呢!”

    额娘笑着拍拍我的头:“那今儿回去就说吧,他听了一定高兴。”

    我轻轻“嗯”了一声,停了好一会儿,我就又嗫嚅着问她:“额娘,要不要……等三个月后再说啊?”

    她面上一滞,紧跟着就疑惑着问我:“怎么,你觉得不安全吗?”

    我顿了顿,随后这才说:“隔院儿有个耿姐姐,听说以前她也曾有过孕,可是……不到三个月就没了。”

    她听了,赶忙微笑着宽慰我:“孩子啊,不要担心。你是大夫,只要自己注意身体,就绝对不会有事的!”

    有她给我打气,我的心也慢慢平和下来:“莲儿知道了,凡事我都会小心的。”

    额娘笑着拉拉我的手:“不要想太多,心平气和才会对孩子好。”

    说完,她就又掐着指头算了算:“明年闰三月,不管是早几天还是晚几天,这孩子都会生在三月里。”

    我听她说三月,忙起身依着她笑:“三月,那正好是春天,不冷不热的,这样也好。额娘,到时我临盆的话,您……能不能过来啊?”

    她亲昵地摸摸我的脖子:“莲儿,这个得看四爷和福晋的意思,我们这些娘家人,是不可随便过去的。”

    我失落地点点头:“莲儿知道,不过……这是一胎,我心里还是有些怕。”

    额娘低下头,满眼慈爱地看着我笑:“放心吧,额娘认识几个很有经验的稳婆,到时咱们也可以请她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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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欢喜地回府,卷毛儿四竟然还没有到家。梳洗后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听得他回来,随即和耿氏她们一块儿过去迎接。

    我那么热切地看向他,可是人家四大爷根本就不肯看我一眼。一回来就直直地盯着那拉氏说今晚要去理佛。好吧,既然他摆明了要去别人那里歇息,那我就不要插嘴乱说话,把这喜讯再往后压一压。

    哎!要当妈妈了,这种感觉……还真是奇特。心里觉得很幸福,也很满足,就像是得到世上最美好的东西一样。那个人,哼哼,算了,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随他怎么样,这孩子就当是我一个人的好了……

    孕妇嗜睡,卷毛儿四不在,我照样能欢喜地酣然入睡。醒来后再摸摸自己的肚子,心里更是甜蜜无限。哈哈,我真要当妈妈了!

    十四、十五两天是我的休息日,可是我在屋里等了整整一个白天,那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直到我吃晚饭时,这位准爸爸才迈着大爷步子走了进来。

    见我饭桌上只有一碗酸辣粉丝汤,他很是怔了怔:“沐莲,你怎么吃这个啊?”

    这人能过来,我心里本该高兴的。可想想等待他的那种心酸滋味儿,我就觉得难受,随即就淡淡地对他说话:“这会儿就想吃个,别的东西,我没有什么胃口。”

    四大爷没有得到我的大力欢迎,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失落。默默地坐了半分钟后,他见我还是只顾着自己埋头吃饭,这才又低声道:“沐莲,爷的晚饭也还没吃呢!”

    听说这人还饿着肚子,我这就停下筷子柔声问:“你一个人,两菜一汤应该够了吧?”

    他笑着点点头:“嗯,差不多了。”

    若是搁在以前,我肯定会亲自下厨为他洗手作羹汤。可现在我连饭味儿都闻不得,怎么能去做饭啊?只得笑着叫茹双进来:“茹双,麻烦你到厨房,帮我们做一道骨酱芋艿、玉盏金针,汤嘛,就要桂花银耳柑羹吧。”

    见她走了,我这才又转头看向卷毛儿。这人真是挑剔,有得吃还对我阴沉着脸。

    我看他不高兴,这便很是主动地把椅子朝他那边移了移,坐下后低声笑说:“胤禛,从后天开始,我就不再去草堂了。”

    他这会儿还在对我心生不满中,现在听了我的话,那脑子还没转过弯儿来:“怎么了,草堂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我嗔笑着看了他一眼,接着就歪头靠在他身上:“你忘了?之前我答应过你的,只要……只要……”

    见他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我赶忙故意窘然地顿了顿。

    四大爷就是四大爷,我一停,他就立马醒悟过来,当即就欣喜若狂地扶着我的肩膀问:“沐莲,这是……这是真的吗?”

    “嗯,”我满心欢喜地看过去,随后就又娇怯地低下头,“胤禛,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卷毛儿听过,很是激动地重复了一遍:“有一个多月了?”

    说完,他含情脉脉地摸摸我的脸颊,在上面吻了吻后,这就又哑着声问我:“沐莲,你什么时候现的?今天吗?”

    我是个小气的人,一提起这个,我自然就想起等待一天一夜的心酸,当即就嘟着嘴说:“昨天,昨天回家时现的。”

    听我说昨天,卷毛儿先是怔了怔,接着就低声埋怨我:“既然是昨天,那你怎么不早说呢?”

    我嗔怪地看着他,轻微地努了努嘴:“昨天你回来,我是想说来着,可是……你根本都不愿看我一眼,我怎么说啊?”

    四大爷听过,不但不生愧疚之心,反还责怪似的伸手扭了我一把:“爷没有回来,你可以先告诉福晋啊,然后我不就知道了吗?”

    依着我和那拉氏的上下级关系,确是应该如此。可是他这么说出来,我心里却堵得厉害。我是孩子的妈妈,他是孩子的爸爸,现在却要隔过一个人去,怎么说都让人不舒坦。男人就是男人,永远也别指望他体会我们女人的感受……

    我满是失落地低下头:“我知道了,明儿个一早,我这就对福晋说。”

    说完,我拂开他的手,缓缓地从椅子上起身:“你等一会儿,我去看看饭菜好了没有……”

    四大爷见我起身,赶忙紧拉住我的手臂。在我用力往外挣时,他这才伸臂揽了揽我的肩膀,很是温柔地问:“沐莲,你生气了?”

    被他说中心事,我更是觉得委屈。略略一怔后,我就微微一笑:“生气对孩子不好,我干嘛要生气啊?从昨天开始,我心里一直都很高兴。你是孩子的阿玛,所以我也很想让你知道,咱们的孩子,将会在明年三月出生……”

    我的话怨气十足,他听过,立马就凑过来在我眉心轻轻一吻:“沐莲,昨晚……我真该过来看看你。”

    女人要有骨气,可我就是在这方面缺了点儿。四大爷一放低姿态说话,我心里的怨气和委屈就全部消失了,忽然间又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幸福的人。当晚我反思了无数遍,还是没有勇气趁那人睡着时折磨折磨他……

    我对那拉氏有防备之心,可她似乎还真把我当成自己的人看。知道我怀有身孕后,她的面上还是很高兴的,立马就给我的院子里加了两个丫头和一位很有经验的嬷嬷。而且还对李氏她们交代,没事儿的时候不要让下人到我的院子里乱窜。

    李氏有两个儿子,别人要生孩子,是男是女她自然很注意。宋格格自去岁女儿过世后,就再也没有动静,现在听说我有了孩子,那眼圈儿看着都有些红。耿氏以前也怀过孕,不过这人还算厚道,听到我的喜讯,她也不提自己的倒霉事,只连连叮嘱我要注意身体……

    面前有这么多人盯着未出世的孩子,我心里还真是有些忐忑。等战战兢兢地挨过危险期,卷毛儿同志却忽然对我说:“沐莲,你那个怕艾香的病,我这就帮你祛除了吧?”

    我怔了怔:“怎么治啊?”

    他笑着捏捏我的鼻子:“明儿个一早,我带你去个地方。”

    自我留在四爷府安胎一来,就再也没有出去过,这一个多月,差点儿没把人憋死。现在卷毛儿说要带我出去透透气,我自然巴不得跟上。

    一随他上了马车,我就像出了笼的小鸟一样自由欢畅。天虽然冷,但我还是连连地掀着帘子往外看。

    那人看我这样,忍不住在一旁笑说:“一出门就这么高兴啊?”

    我看着他笑:“当然了,我已经好久没出来了。”

    他呵呵一笑,伸手抱了抱我:“放心吧,爷这就让你搬出来住一段儿时间。”

    见我一脸惊诧地看过去,四大爷却对着我淡淡地笑:“我已经安排好了,让你在外面住到过小年再回府。”

    过小年,那不就三个月吗?正高兴到一半儿,我这就想起他要为我治病的事:“胤禛,我的病……要治那么长时间吗?”

    “真是个傻丫头!”他笑着点点我的头,接着就微叹着气说:“皇阿玛一回京,我这就要办差了,也不能常回府。你现在有了孩子,还是住在外面的好。”

    我怔怔地呆了好一会儿,这才像飞鸟投林般扑进他的怀里,很是欢喜地叫他:“胤禛……”

    他见我这么高兴,也就满脸带笑地抚了抚我的脸颊:“沐莲,你就不问问要去哪儿吗?”

    我仰起头,娇憨地对他笑说:“你既然安排了,那我听着就是了……”

    话音刚落,马车前的护卫就轻轻地隔着车壁敲了敲。

    我今儿个如此乖巧,四大爷的心情也是相当地好,一听前面的人有事要禀,这就语中含笑地说:“有什么事啊?”

    那人略略一顿,接着就低声道:“爷,七爷骑着快马从前边儿过来了。”

    一听是七阿哥,我们两个都怔了怔。

    他刚喊了一句“停车”,七阿哥就急急地在外面叫:“四哥,沐莲在里面吗?”

    七阿哥如此焦急,我在里面听了,这就赶忙打开车帘应声:“七爷,您有什么急事吗?”

    他看我在,这就隔着窗子先对卷毛儿同志打了声招呼:“四哥,琉球国的使者昨晚患了怪病,一直喊看见厉鬼前来催命。五哥叫了钱御医过去诊断,他说余老先生以前治过此病,所以我想来问问沐莲,她可知道有什么方子没有?”

    我听说这事与胤祺有关,心里立马就绷得老紧。也顾不上看四大爷是反应,这就急急地问他:“七爷,这病是心气衰虚所致,那人现在怎么样了?”

    他皱了皱眉头,很是着急地说:“他一直喊有鬼,不停地打哆嗦。沐莲,你有办法吗?”

    我刚要回答,卷毛儿同志却在马车里搂紧我的腰身,低声开口对他说:“七弟,沐莲现在身子不便,这种怪病……还是不要找她了。”

    七阿哥愣了愣,随后便满脸笑容地问过来:“四哥,我这是要当叔叔了吗?”

    我听他这样说,慌忙羞怯地缩回车厢里,不敢再往外看。卷毛儿同志听后倒很受用,语气中也微微带了些笑意:“是啊,明年闰三月。”

    七阿哥听了,随即就很是欢喜地说话:“好啊,到时就可以吃喜面了!”

    四大爷见他替我们高兴,这就转头对我说:“沐莲,琉球国一向与我们大清交好,使者在我们这里生病不治,传出去不太好。你若是有方子的话,那就写出来给七弟,让他们照着方子配药吧。”

    这事与胤祺有关,我还一直担心这人不要理会呢。现在听他这样说,这就对他低声笑说:“爷,这里没有笔墨,怎么写啊?”

    这人听了,转过头去看了看窗外七阿哥,随后就笑着指了指车尾后面的包袱说:“怎么没有笔墨了?就在那里面。”

    我怔了怔,等他耐着性子帮忙备好一切,这才拿笔开了处方给七阿哥。

    他接过看了看,低声笑着问卷毛儿:“四哥,这上面的字,我怎么都不认识啊?”

    四大爷听了,也从鼻子里笑着哼了一声:“七弟,这是他们大夫开处方的字迹,我也不认识的。”

    我看卷毛儿的怨气出来了,这就赶忙对七阿哥笑说:“七爷,您先让钱御医按着这个方子配药,用后若是不行的话,我就再换处方。”

    说完,我又转头笑问卷毛儿同志:“爷,咱们今儿是要去哪儿啊?”

    他听我问,先是略略一怔,接着就也笑着对七阿哥说:“七弟,我们今儿就在北边的园子里,真要有事的话,你可以再派人过来。”

    七阿哥听了,笑着点点头,随后就快马一溜烟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卷儿太大了,生着不容易,不过总算在咱闺女的肚子里上场了

    还先一步住进了圆明园,也算是幸福了一把。

    偶会继续努力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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