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中文网 > 权宦医妃:厂公太撩人 > 第二百三三回 真爱一个人

第二百三三回 真爱一个人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

八一中文网 www.byzw.cc,最快更新权宦医妃:厂公太撩人最新章节!

    韩征再也忍不住将施清如拥进了怀里,下巴顶着她的额头道:“清如,我何德何能,能遇上这么好的你?”

    施清如靠在他怀里,大言不惭道:“我也觉得你何德何能,能遇上这么好的我,弄得我都羡慕你了,所以以后可得对我更好才是啊。”

    韩征让她说得心情霎时轻松了不少,低笑道:“放心,一定会对你更好的,也一定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不会再让自己人在背后捅你的刀子了!”

    施清如“嗯”了一声,“我相信你。不过我丑话也要说在前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若禄叔还是对我有偏见,还是觉着我会拖累你,便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甚至指不定还会上演同样的事,那我可就不会顾念你的面子,不会对他客气了啊!”

    她又不是软柿子,任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还捏了一次捏二次,她也是有脾气的!

    韩征忙道:“放心,绝不会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不然你愿意再饶他,我也不可能再饶他了!不过我已经严词警告过他了,说我对他的先主且没有丝毫的感情,甚至一直恨着他了,何况东宫的其他人?在我心里,就更是从没拿他们当过亲人了,自然也没有非要为他们报仇雪恨的心。还说了这万里江山必要时候,我也是说舍就能舍的,相信他权衡过轻重后,绝不敢再轻举妄动!”

    施清如忙自他怀里直起了身来,“真的,你真的对他说必要时候,江山你也是可以舍的?啧,不怪他恨我呢,我这不整个儿成了一红颜祸水了?”

    越说越得意,“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也能成‘爱美人儿不爱江山’里的那个美人儿,我可真是太厉害了!”

    心里终于明白过来当初为什么与她说起旧事,说起先太子一家的遭遇时,他瞧着半点也不伤心的样子,嘴里说自己‘不伤心’,也真的不是在宽慰她了。

    他是真的对先太子没有感情,甚至还带着恨,所以先太子一家就算在旁人看来死得再冤屈又如何?于他来说,那都是他们应得的,他不会为他们伤心,也没有非要为他们报仇雪恨的决心,他只是被动的被推着走上了这条路而已。

    韩征笑着四下看了一圈儿:“美人儿?在哪里呢,没看见啊……”

    话没说完,耳朵已让施清如拧住了,忙识相的改了口:“看见了看见了,这不就在我眼前呢,当真是美得给我个天仙我也绝不换。”

    施清如这才松了手,哼笑道:“这还差不多。不过你确定这样的话真能镇住禄叔,让他以后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你可早就没有了回头路,无论如何都只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了。”

    韩征眉宇间染上了几分冷意,道:“我从来没见过他的先主,本来就没有感情了,何况当年我母亲的死,他的先主还是罪魁祸首。若不是我当初年少无知时,已不得已走上了这条没有回头机会的路,我怎么可能为他的先主报仇,说到底,他的先主与我有什么关系,东宫那些人,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他心里最大的愿望,便是替他的先主报仇正名,夺回本该属于他先主的江山,这便是他的软肋,更何况,真到了万不得已时,我虽没有退路,却还有死路不是……”

    施清如忙捂了他的嘴,“胡说八道什么呢?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禄叔他也未必就是坏心,就像福宁长公主当初哪怕再过分,惹得萧大人再恼她,所有人也得承认,她绝对是没有害萧大人之心的,对吗?她只是太偏执了,用错了方式而已。禄叔如今的情况就与她差不多,他只是不了解我,又一心为你好,却不知道自己用错了方式而已。”

    皱眉思忖片刻,“这样吧,我慢慢儿的试着接触他,让他了解我,就不信等他了解我后,不会改变对我的看法。对了督主,你知道他喜欢什么,或者有什么避讳,或是身体有什么隐疾之类吗?我投其所好,避其所讳,再对症下药,就不信不能让他改变看法了!”

    有什么办法呢,她不想让韩征为难,于公于私都不想,就像当妻子的不想让丈夫夹在自己和婆婆之间为难一样,那势必就要做出些努力与妥协。

    何况她家这个还不是婆婆,其实也让她牺牲妥协不了多少,那试一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能试成功,当然皆大欢喜;反之,只要大家能井水不犯河水,保持一个微妙的平衡,让韩征不至为难,也就足够了。

    本来她在乎的也不是那位禄叔,她在乎的只是韩征而已。

    韩征一点不想让施清如辛苦为难,道:“还是别了,我可不想你委屈自己,禄叔那个人,在宫里这么多年,要为难人有一万种法子,我可舍不得你受那个委屈。何况我与他从不往来的,要是你和他忽然之间走得近了,旁人难保不会起疑,反倒横生枝节,你就别管这些了,我自会处理好的。”

    说着自嘲一笑,“就是这话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好像都没做到过,如今在你这里,我都没有信誉可言了吧?”

    施清如轻轻抚上他的脸,低叹道:“你每日已经那般辛苦,那般不容易了,也没人能替你分担,没人心痛你,我若再不心痛你,体谅你,你可该怎么活?啧,可真是个小可怜儿,不过放心,还有姐姐疼你啊。”

    真爱一个人,怎么会在意那些细枝末节,会在意自己委屈不委屈呢,只要他能好过一点,能开心一点,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

    韩征知道她是在逗自己开心,从他回来到现在,就这么会儿短短的时间,已经几次了,明明受伤受惊的人是她,结果她还要反过来宽慰她……不由将施清如抱得更紧了,半晌才带着鼻音道:“姐什么姐,比我小了那么多,还想当我姐姐,等下辈子去吧!”

    施清如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下辈子换我比你大七岁吧,不过届时你可别嫌我老,配不上你啊!”

    韩征低声道:“定然不嫌,别说七岁了,十七岁也不嫌。”

    “那还是算了,十七岁我就不是给你当新娘,而是直接给你当娘了……”

    “好啊,刚才还只是想当我的姐姐,现在已经变成想当我娘了,你还真是占我便宜占上瘾了啊?有本事别占口头便宜,占点实质性的便宜啊!”

    “你想得倒是挺美……把你衣裳给我拉好了,现下可是青天白日的,想白昼宣淫呢?那还是我占你便宜吗,分明就是你占我便宜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斗了一回嘴,心里都觉得轻松了不少。

    施清如便又提起了方才的话题,“虽然我不方便与禄叔往来,以免惹人怀疑,给他做些东西,让你转交应当还是没问题的,要不我给他做套衣裳,再做双鞋子吧?说来他也算你的长辈,我既嫁了你,这也是应当,便是四时八节的,我也该有所表示才是。如此时间一长,人心都是肉长的的,我就不信不能让他转了态度。”

    韩征心里自然是拿黄禄当长辈的,哪怕黄禄一口一个‘奴才’,对他也严厉居多,想了想,道:“鞋袜就免了,不过他腿不好,说是早年哪怕寒冬腊月,都得跪着擦地的缘故,你给他调些能缓解疼痛的药,再做两双护膝,先试试吧。若他能感知你的善意,有所改观自然最好,若还是一样,以后也不必再做了。”

    施清如点点头:“寒冬腊月也跪着擦地,那肯定是风湿的缘故,最是恼人了,却还根治不了,只能缓解。我会尽快把护膝做好,再在里面加些缓解他疼痛的药材,看能不能起到作用的。”

    韩征抚了抚她的头发,“真是辛苦你了。等我忙完这几日,我带你去庄子上小住两日,好生散散心,怎么样?”

    施清如自然说好,“且看你多早晚得闲吧。”

    当下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眼见时辰不早,便吩咐采桑摆了晚膳,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施清如醒来后,觉得身上好了许多,便想进宫去。

    韩征却怎么可能让她进宫,非逼着她再在家里歇一日。

    施清如无法,只得在家又歇了一日,第三日上,才进了宫去。

    却是不出所料,刚到司药局不久,豫贵妃便打发人请她来了,这都快成惯例了,每次忙完了一件大事或是大宴后,豫贵妃都会传她去问诊,哪怕每次的结果都差不多,开的方子也差不多,她下次仍然还是要请。

    施清如能怎么着,也只能提着药箱,随来人去永和殿了。

    一时到得永和殿,却见豫贵妃的气色倒比想象中的要好些,施清如行礼后笑道:“娘娘连日应当睡得还不错吧?”

    豫贵妃让她坐了,方笑道:“是还不错,不过每年我春夏都要比秋冬觉着舒坦些,睡得也要好些。倒是你,额头怎么了?”

    施清如额间红肿的地方实在有些大,不可能歇一日就散了,偏官帽也不能遮完,还是露了一小半儿出来,豫贵妃没看见便罢了,既然见了,自然少不得要关心一下。

    施清如却是一笑,“昨儿在家时不小心碰了一下,多谢娘娘关心。我先给娘娘请平安脉吧?”

    待豫贵妃应了“好”,她便上前给豫贵妃请起脉来,请完后笑道:“娘娘凤体并无大碍,看来除了时令的原因,也是因为慢慢儿适应了过一程子便要忙累一番了?”

    豫贵妃点头笑道:“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如今本宫处理起宫务来,的确比先前游刃有余多了,要不怎么说‘熟能生巧’呢?不过此番公主下降,本宫也的确没太忙累,该忙的都礼部和内务府宗人府忙了,本宫不过出了点小力而已;何况也不是本宫的女儿,本宫虽觉得公主有些可怜,到底不至于心痛,当然自己不会受到太大影响。不像某人,听说前儿哭了一整日,也一整日都水米未进呢。”

    说着,嘴巴往仁寿殿所在的方向努了努。

    施清如便知道她说的是福宁长公主了,想到她连最后一程都没去送丹阳公主,也实在有够绝情的,因冷笑道:“她有什么可哭的,不是她自个儿一力促成这桩事的么,她该高兴才是,有什么好哭的,跟鳄鱼的眼泪有什么两样?”

    豫贵妃以眼神示意殿内服侍的人都退下后,方继续道:“那日公主的翟车刚出了宫,我们一众妃嫔才往回走到隆宗门,就见她坐着肩辇急匆匆赶了出来。听得本宫说公主已经走了,急得什么似的,最后追出一段距离后,还摔了一跤,便大哭起来,后来还是段嬷嬷亲自赶来,才把她弄了回去,当时还真哭得有些可怜,可惜可怜之人,她必有可恨之处啊!”

    施清如嗤笑一声,“娘娘这话说得太对了,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

    豫贵妃道:“可不是吗,这不昨儿便已经好了,还以太后的名义,传了奉国公夫人进宫来?本宫当时正好去仁寿殿给太后问安,可巧儿知道了长公主的意图,竟是打算尽快替萧大人与奉国公府的六小姐完婚呢,这萧大人如今人都不在京城了,她这着急的什么劲儿啊,便是把媳妇儿娶进了门,也抱不上孙子啊……咳,倒是本宫失言了。”

    施清如听得皱起了眉头,“那娘娘知道,奉国公夫人答应了么?奉国公府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应当不会答应吧?”

    福宁长公主既知道了萧琅几年都不会回京,莫不是打的先把儿媳迎进了门,再送去凉州与萧琅团聚的主意?

    可尹六小姐一看就是在家里很受宠的女儿,奉国公府不知道萧琅这一去便是至少三年还罢了,还有可能尽快让尹六小姐过门,一旦知道,怎么可能让女儿进门就夫妻分隔两地,要么便只能去凉州吃苦受累?

    但若不让奉国公府知道萧琅这一去便是三年,长公主府便等于是骗婚,等事发之后,两家便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福宁长公主应当不会出此昏招才是……

    念头闪过,就听得豫贵妃已道:“奉国公夫人自然不答应,反倒问长公主,两家孩子明明都不小了,怎么还让萧大人去凉州守边,一去便是三年,这不是白白耽误他们家姑娘的青春年华么?原来萧大人此去把丹阳公主送到后,便暂时不回京了,直接去凉州总兵府任副总兵,说是好就近给丹阳公主撑腰,可真是一个好哥哥!”

    这事儿施清如是早就知道的,可她算着不该这么快,就连奉国公府的人也听说了才是,因忙道:“娘娘是怎么知道萧大人此去就不回来的,难道调令已经下了,已经传开了?”

    豫贵妃道:“调令下没下本宫不知道,后宫不得干政是祖制,本宫也不好问的。本宫事先也没听说过,都是奉国公夫人说的,说前儿下午萧大人特地请了人去他们家,把自己补了凉州副总兵,这一去便几年后才会回京之事与奉国公说明了,请奉国公要么就退亲,所有责任和损失一律他来承担;要么就等他三年后回京两家再完婚,他绝不负六小姐。所以昨儿纵长公主不传奉国公夫人进宫,她也要进宫的,本宫去时,正好赶上她们理论,奉国公夫人还非要拉了本宫评理,不然本宫也不可能知道。”

    施清如忙问道:“那理论的结果是什么,娘娘知道么?”

    豫贵妃摆手道:“还能有什么结果,退亲自然是不可能的,尹六小姐年纪也不小了,真退了这门亲事,可上哪儿再找萧大人只要的乘龙快婿去?何况萧大人此去于私是兄妹情深,于公是为国尽忠、为君分忧,奉国公府若因此就退了亲,无论如何,他们家的名声也好听不了,自然不会退。所以奉国公夫人虽然看得出来很生气,最后也只提了两个条件,一个是萧大人的庶子决不能生在嫡子之前;二是太后不是病着么,尹六小姐作为未来的孙媳妇,进宫侍疾也是理所应当,长公主都答应了。”

    施清如知道了结果,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尹六小姐她见过,除了有些高傲以外,旁的倒是瞧不出什么毛病,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彼此只见过一面,她压根儿没机会瞧出尹六小姐的其他毛病?

    但奉国公府精心培养的小姐,自然会是一个好妻子、好主母,她也看得出来,她心里是有萧琅的,那等三年后萧琅回了京,心里早已把该忘了的都忘了,已是一个全新的他,再与尹六小姐成亲,开始他们的新生活,反倒还是好事了。

    就是福宁长公主,可千万别再想当然的出其他昏招,也别再作死了,看在丹阳公主和萧琅的面子上,她是真的不想与她再起冲突,甚至生死相向了!

    施清如因说道:“太后自来喜欢女孩儿,尹六小姐我也有过一面之缘,是个可人疼的,指不定有了尹六小姐日日陪伴床前,凤体就能尽快大好了呢?”

    豫贵妃皱眉道:“那可未必,太后前儿知道了萧大人此去得几年才回来后,本来病情已有所好转的,又一下子加重了,江太医等人这几日又都驻守在了仁寿殿,一步都没离开过呢……也不知长公主到底图的什么,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白白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说到最后,语气里还是忍不住带出了几分幸灾乐祸来。

    施清如自然一听就听出来了,因为说实话,她也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

    半晌才道:“那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呢?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也只能瞧着了。就是丹阳公主真的有些可怜,原本是可以不必背井离乡的,也不知这会子她已走到哪里了?”

    与南梁太子又相处得怎么样了?

    算来今儿才是丹阳公主离开的第三日而已,她却觉着她已经离开了不知多久似的。

    豫贵妃道:“公主是挺可怜,被自己的亲娘给卖了,不过能有那样一个有情有义的哥哥,听说那南梁太子也是人品才貌俱佳,只盼公主能与他琴瑟和鸣,白头到老吧!倒是太后娘娘如今怎么不传县主去问诊了呢,江太医等人医术虽也高明,到底男女有别,也不像县主那般精细,要是仍是县主给太后娘娘问诊,指不定太后娘娘早已大好了,那本宫与各宫的姐妹们也不必那般战战兢兢了。”

    相较之下,太后众妃嫔其实不怕,她们怕的反倒是福宁长公主,总是动不动就骂人,才不管你是贵妃还是妃,大家也真是受够她的气了!

    所以豫贵妃方才说了这么多,除了想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给施清如,再经她之口,传到韩征耳朵里,不管韩征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都能卖韩征一个好儿之外。

    另一个目的,便是想侧面打听一下,太后到底怎么忽然就不要施清如给她治病了,明明之前还很喜欢她,很信任她、尤其是信任她的医术,如今却病成这样儿了,也不传她,这到底怎么想的?

    她又还要去仁寿殿受多久的气,这样的日子才能结束,再不然暂时告一段落也好,虽然后宫主位以上的妃嫔都排了班去仁寿殿侍疾,到底她才是为首的,无论什么事,她都是首当其冲啊!

    施清如自然不可能告诉豫贵妃真正的原因,便只笑道:“太后娘娘的心思我怎么敢妄猜,也许是觉着我到底年轻了些,不若江太医等人经验丰富?那太后娘娘病情又加重了,难道又不能说话儿了不成,之前倒是听说好转了不少。”

    豫贵妃就叹道:“是啊,又不能说话儿了,脾气也因此变得特别坏……”

    越发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她老人家寝殿里成日里又是药味儿,又是香烛味儿的,还挂满了符纸,在里边待不了一刻钟,便要喘不上气儿来了,本宫都不知道这些日子都是怎么熬了过来了。好在每日本宫拢共只用在仁寿殿待至多两个时辰,不然……”

    施清如听得太后殿里还挂着符纸,暗自好笑,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做贼心虚”呢,要不,什么时候再让仁寿殿闹一次鬼?最好能把福宁长公主也吓得跟太后一样,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就最好了!

    她虚应着豫贵妃,“娘娘也不必担心,太后娘娘洪福齐天,想来也要不了多久,便能大愈了。”

    豫贵妃点点头,笑道:“正是这话儿,太后娘娘洪福齐天,定能遇难成祥逢凶化吉的。不过本宫听说,皇上前几日去看望太后娘娘时,还说若江太医等实在医术不行,就该传了县主去给太后娘娘问诊呢,是长公主极力反对,段嬷嬷也说不必,皇上才暂时打消了念头的。但皇上自来孝顺,若再过些日子还不见太后娘娘大好,指不定就要传县主去仁寿殿问诊了,届时县主可又要立功了。”

    施清如笑道:“不过是尽臣的本分罢了,可不敢居功,不过也得看皇上传不传召臣,太后娘娘又愿不愿意臣去给她老人家诊治才是。”

    豫贵妃见她滴水不漏的,又是失望又是佩服,她像她这个年纪时,无论是聪明还是沉稳,可都差她差远了,不怪韩厂臣那般宝贝她,不是没有缘由的!

    当下豫贵妃也不多问了,笑着又与施清如说了一会儿话,把自己新得的贡缎送了施清如几匹,新得的首饰也送了一匣子,才让人好生送了她回司药局去。

    施清如回了司药局,却是发起愁来,担心回头隆庆帝真会传了他去给太后问诊。

    若是不去吧,就是抗旨,那可是得问罪的;若是去吧,去了她就先是一名大夫,必须竭尽所能救治病人,可她如今实在不待见太后和福宁长公主,实在不想给太后治病,——只盼太后母女能坚持到底,无论隆庆帝说什么,都不同意她再去仁寿殿吧!

    过了几日,韩征特地腾出时间来,带着施清如去小汤山的庄子住了一晚,夫妻两个不但泡了温泉,还钓了鱼,撑了竹筏随溪流而下,放了风筝,赏了春色……足足玩儿到次日交申时,才兴尽回了城。

本站推荐: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神医毒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神医嫡女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明朝败家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嫂子的诱惑

权宦医妃:厂公太撩人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八一中文网只为原作者瑾瑜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瑾瑜并收藏权宦医妃:厂公太撩人最新章节